2008年3月9日 星期日

日日怎麼好。

晨日的氣候沁涼沾附了一種單薄的輕鬆
街景與街景之間所有行走的人兒以及奔流的稀零車具
都像是浮貼上去的

質感上有相當程度的疏謬與一點點詭譎的協調
視線向車窗外綻落並蒐羅了這畫作

午間的萬里晴空卻仍舊是慵散懶弱的軀體
大抵是前夜的輕眠而晨間的早起
用腦過度之餘
除了雙眼不適更根深蒂固的過不去總還是屬於最深層的迷茫
孿生繁製一種全面性癱瘓
攏併著光醞縴綣著墮落的音頻
支配驚鴻一瞥的熱烈
淚眼汪汪灌溉著凋謝的玫瑰
冬日往永夜走去
夕陽無限好暮色卻黃昏

也不是挖東牆補西牆的飾修
也不是顛翻著事理的應允
也不是踟躕著倥侗的蹉跎
總之是一個蘿蔔一個坑
癥結的癥結而在於
循序漸進的驗證了無解

總之是三餐能吃咖啡照喝
破病的情緒就遮住雙眼罷…
總之是我也明白
有那麼一時半刻的豁然就大抖腳的生活
有那麼一時半刻的著墨就理直氣壯的暴走
怎麼做?請都別給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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